墓地里有美伢大傻, 还有海燕两夫妻, 如果没有那些意外,他们可以在今天的宴会上嬉戏,甚至我可以骑着大傻在美伢怀里撒娇, 虽然我从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子虚说,奴家是为了来看白菜哥哥来着。
很意外地, 朽木白哉并不是立在绯真的墓前。
他直直地屹立在海燕的墓前,手扶着墓碑。
雨仍然很大, 一片朦胧的雾气, 朽木的身影在林立的坟冢里突兀单薄。
他忘记了打伞,雨水顺着他的身体滑落,他手指与墓碑接触处形成了几条水线, 一股一股沿墓碑滑下, 汇聚,散开。
我转着伞柄想着海燕的话。
我不能让她, 独自一人死去啊。
心, 并不在身体里。
当你在思考什么的时候,当你在思念谁的时候,心就会在那里产生。
如果这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人的话,那所谓的心应该也就不复存在了吧。
没什么好烦恼的,如果你发自内心希望能留在这里的话, 那你的心就在这里。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死亡的方式,而且,选择得无怨无悔。
然而海燕做到了。
海燕是活得很随意的人, 他活出的是自己的风格,与朽木白哉不同。
海燕有自己的法则,有自己的坚持,而白哉坚持着贵族的法则,埋没了他原本的脾性。
我想也许我是喝高了或者发烧了,所以我不等朽木白哉开口就大声念叨。
我走向前和他并排站到一起后盯着海燕的遗像说。
朽木白哉,
你其实是很嫉妒海燕大哥的吧,很多方面。
比如他可以为他挚爱的人用生命去战斗,而你,却只能用挚爱的人的生命换得五年属于你的风格的生活。
你不能为你爱的人付出,战斗,到底了因为害她落下病根的人,是你自己。
你很难过你却没有办法抛却你肩上的规矩。
贵族真可悲呢……
我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我脖子上多了一柄刀。
一柄没有出鞘的刀。
朽木白哉散发着冷冷的寒气,眼里是肃杀。
原来世上是没有人能容忍不相干的人诋毁他和他爱人的爱情。
我惹恼他是我闲着了欠揍没事干,最主要是看不惯子虚这只傻gay痴痴呆呆说一些酸溜溜的泡大白菜之类的话刺激我的耳膜刺激我的神经。
话说我也算是子虚的主人,这家伙硬是只关心他的白菜生长状况。
朽木全身湿透,气势却一点儿也没有减,或者比以往的朽木队长更冷酷。
此刻的朽木,是一块散着寒冷气息的冰,以至于这场雨似乎也越发冰凉。
而这块气势慑人的冰内部已经起火,因为没有人敢对着他说他和他爱妻的过往。
这是他部下禁忌。
而不忌惮他的人员,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触怒他。
事实上,朽木白哉冲动的性格仍然根深蒂固。
只不过比起小q的白哉要多了一份忍耐。
我顺着他的刀转头看他,朽木的黑发滴水,表情却很冷。
我冲他微微一笑,问,我说的是实话,你不想听?
朽木的刀扔指着我,他说,不想死,就闭嘴。
风立即就狂乱起来,似乎应和着朽木的气势一样,很大很大的雨滴被吹斜,砸在身上有了痛感。
我失笑,偏过头只看海燕和都的墓碑。
朽木的刀在我肩上沉了几分,他很不愉快。
我轻轻说,你的刀没有杀气,你趁早收了,这不是你的风格。
朽木的刀轻了几分,没有了逼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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