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于洁自以为自己一个发牢骚的行为,没有想到,马上的就遭到了孔祥熙的无情的打击了,而且,孔祥熙在打击于洁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非常的严肃的,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同时,于洁在一边听孔祥熙对自己的打击的时候,还在一边观察着其他在座的人的表情,令于洁非常失望的是,在座的人对孔祥熙的话,都是一脸支持的表情。
“孔先生,这我就相当的不理解了,什么叫得看那个人的命硬不硬啊,和着我于洁就是一个丧门星啊,活到现在了,还突然的克夫了啊,难道我于洁就真的不能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啊,就得在张心这个一棵树上吊死了,如果要是我们党国和延安方面的战事一天不结束,那我于洁就得守一天的活寡啊,”于洁这个时候其实是明白了孔祥熙的意思了,而且于洁当成也确实是就随便说说而已,但是,这个时候于洁还是相当的不服气的说道。
“于洁,你就耍小孩子的脾气了啊,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啊,就从你的这个位置来,你要找一个男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想想吧,于洁,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掌握着我们党国所有的情报机构,同时兼任着空军的司令,中央委员长的执行委员,上将军衔,你看看就你的身份来说,天底下又有多少的男人这个时候能够配得上你的,就是给他们的胆子,他们又敢来追求你于洁么,而现在呢,你于洁马上的就又将拥有一个身份了,那就是美国方面任命的对我们国家经济援助的监督员,可以说,一旦这个职务确定了之后,你于洁如果真的要是再婚的话,不要说我们党国内部会非常的关注了,美国方面对这件事情的关注,会有过之而不及的,到时候,你于洁别看是掌握着整个党国的所有的情报机构呢,但是,我敢肯定的说,就你在座的这些属下,到时候,会把那个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接近你于洁的那个男人,给查个底儿朝天的,到时候,没准那个小子在上小学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谎话,这些人都得给耀全还有齐五他们给查出来,到时候,于洁,你觉得你能够受得了么。”别看孔祥熙这个时候话说的十分的夸张,但是,不管是于洁还是在座的人都知道,孔祥熙其实说的是事实啊,因为,要是郑介民和毛人凤两个人同时盯上一个人的话,那么,这个人要是还有好结果的话,要不是说明这个人确实是完美的,那就是说明,这个人肯定的有问题了啊。
“孔先生,其实就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是一点也不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了,但是,到时候,无非也就是因为我的这些职务和身份会让大家引起不安,怕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而已罢了,到时候,我把我的职务全部的辞去了还不行么,”于洁这个时候还是不服,在听完了孔祥熙的话之后,依然马上的顶了孔祥熙一句,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辞职,于洁,你太天真了,我相信这个问题不用我来回答了,耀全,你觉得你们于老板说的行么。”孔祥熙这个时候都懒得回答于洁的问题,而是转向了郑介民。
“于老板,孔祥生说的一点没错,如果说你辞职的话,先不说委员长会不会同意,就连美国人都不会同意,如果你于老板要是在这个时候辞职的话,那么,美国方面绝对的会马上停止对我们党国的经济援助的,这一点,委员长是绝对的不允许的,还有一点,如果要是于老板你依然在职的话,就像刚才孔先生说的一样,委员长现在在对张副委员长还是有一点幻想的,要是你于老板凭着自己的性子就辞职了的话,那么委员长想近一步拉拢张副委员长的想法,就会彻底的断了,因为这个不是一般的性质的辞职,如果要是一般性质的辞职的话,那么,张副委员长我相信会理解的,但是,要是你再婚的话,那就是逼着张副委员长和委员长对抗到底了,好了,就算是我们退一万步来讲,委员长不在乎这个事情,允许你于老板再婚了,那么,于老板,你怎么和黄埔系那些张副委员长的同学和校友们交代,到时候,胡宗南,俞济时和杜聿明他们哪一个是吃素的,就算是他们看见你一个女人比较的辛苦,允许你再去找一个老公,但是,他们对你于老板提出来的条件绝对是相当的苛刻的,像什么婚前的财产的公证这一点,已经是必须,尤其是那些于老板你和张副委员长之前在台湾买的那些土地,绝对是要做公证的,因为,那是绝对不能够给你的新欢任何一点幻想的,但是,我说了,这些都是小事情,真正的大事情,就是,那个时候,于老板,你可能就将失去你对你的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了,这一点,我相信,不管是张副委员长还是整个黄埔系,所有人的态度是一定的,”郑介民这个时候也知道孔祥熙的意思,只是把他孔祥熙想说的话,借着自己的嘴说出来而已罢了,所有,郑介民知道,反正这个时候有人给自己撑腰,而且,于洁也不是一个对自己下属进行秋后算账的人,所有,郑介民这个时候,就像是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心里面想说的,当然也是孔祥熙想说的话,当着于洁的面全部的说了出来。、
“耀全,我相信你说的话,因为说起来,现在在这里所有的人,你郑介民是最有资格代表整个黄埔系来说话的人了,我知道,虽然现在委员长让我来替他管理整个黄埔系,但是,你们心里面是怎么看我的,我的心里是非常的清楚,我于洁这个时候无非就是一个和杨门女将一般的人物呗,在自己的老公不在现场的时候,我现在就是代夫出征呗,这点我能够理解,但是,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这个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充其量里面有点儿张心的事情,和我们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啊,大人的事情,和孩子有什么关系啊。”不管刚才于洁是不是在发牢骚,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于洁确实是有点生气了啊,不管怎么说,一个人被另外一群人这么说自己,就是这个人在没有一点的脾气,也该生气了,何况于洁呢,平时在这些人的面前都是高高在上的,现在可好了,被自己的下属这么说自己,于洁不生气才怪呢。
“于老板,就你刚才所说的话,我们话分两头儿说啊,首先是你现在作为黄埔系旗手这件事情,我觉得你有点反应过大了,你说你这个时候是代夫出征,这一点,我不反对,但是,你说这个时候我们就是完全的看着委员长和张副委员长的面子上面来承认你的这个黄埔系的旗手这个位置的话,那你可就是真的冤枉我们了,我们一点儿这个意思都没有,于老板,最简单的,你想想,就在你和张副委员长一起到延安那段时间,整个黄埔系是群龙无首啊,委员长对这个事情也是相当的着急,委员长不是没有想过重新的去为黄埔系找一个新的旗手,但是,不管是胡宗南也好,还是蒋经国也罢,哪个成功了呢,尤其是胡宗南都不行,这一点就很说明问题的,而胡宗南是什么人,于老板,我相信你不会不清楚吧,首先是浙江人,委员长的老乡,其次就是张副委员长在的时候,胡宗南其实一直都是黄埔系的二号人物,这一点,在张副委员长去国外那段时间,是得到了充分的论证的,尤其是张副委员长在欧洲受伤的那次和张副委员长为委员长关起来那段时间,于老板你和张副委员长都没有办法主事,那个时候,在黄埔系内部来居中协调各方势力的人是谁的,就是胡宗南,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之前的二号人物,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来坐住这个一号的位置,甚至是张副委员长在东北都甚至的公开申明说,胡宗南是最合适的人物的情况下都不行,但是你于老板从东北回来之后,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的做到了这个位置上面,仅仅是靠着张副委员长和委员长的面子么,那不是一件现实的事情,之所以你于老板能够安安稳稳的做到这个位置上面,固然用整个黄埔系直接利益平衡的一个方面,但是,更多的时候,现在黄埔系的人对你于老板还是服气的,因为,你于老板之前表现出来的能力是让我我们信服的,同时,也是对你于老板来担任这个位置是放心的,这一点,我觉得于老板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的。”郑介民这个时候也看出来了,于洁是真的的生气了,这个对郑介民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所以,郑介民这个时候就赶紧的对于洁解释道,希望于洁能够早点的消气,要不然倒霉的就是他郑介民了啊。
“好,耀全,这个事情你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你刚才说的孩子的问题是怎么回事,什么叫我一旦再婚,我就会失去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你,但是,这个事情你郑介民要是不能够给我于洁一个合理的说法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于洁对你郑介民不客气了。”于洁这个时候恶狠狠的吓唬着郑介民。
“于老板,刚才我就说了,这个事情我们话分两头儿说,如果要是之前的那个问题的话,你要是对我不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对我不客气的话,可能我郑介民还有点害怕,但是说的这两个孩子的事情,我郑介民那是一点儿也不害怕了,因为,这个事情也许到时候根本就用不着我郑介民或者是在座的人出面,就会有其他的人来出面来和你协调这件事情了,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于老板,这个说不,你的儿子小虎头现在还小,还没有展现出来什么感觉,所以,还无所谓,但是,你的女儿囡囡,那是什么人,我想于老板不会不清楚吧,当年在重庆的时候,那就是被誉为重庆第一公主,这个名声甚至直接的超过了委员长的孙女蒋孝章,后来大家为了委员长的面子,把囡囡成为军方第一公主,把委员长的孙女蒋孝章成为文官第一公主,这个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称号啊,这么多年,囡囡是在什么情况下长大的,那可是直接的在整个黄埔系的叔叔伯伯的看着下长大的,而且当年张副委员长曾经就说过,囡囡也就是憾为女儿身啊,如果要是囡囡是身为男儿身,将来绝对是他张副委员长的衣钵传人啊,这一个理论不要说是和张副委员长关系好的那些同学同意这个观点了,甚至就连委员长和蒋经国都同意这个观点,当年蒋经国在重庆的时候,就说过,就凭张心有此女,未来张心可以高枕无忧了,所以,囡囡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而小虎头呢,在前段时间更是得拜名师,文有陈公立夫,武有白公健生,在这两位名声的教导之下,未来小虎头的前程绝对是值得我们期待的一件事情,而且,张副委员长对于两个孩子的喜欢,也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要不然,张副委员长在囡囡到了美国之后,不会专门的去拜托他在美国的朋友,来照顾囡囡的,据美国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囡囡在高中毕业之后,是要到西点军校去上学的,而小虎头呢,张副委员长都已经和我们党国开战了,听说小虎头要拜陈立夫和白健生为师,都不顾一切的要给你发一份电报,来祝贺小虎头得拜名师,所以,张副委员长这个时候还是很看好自己的两个孩子的未来的发展的,所以,一旦要是你再婚的话,我们是绝对的不允许张副委员长的两个孩子的心里面在出席另外一个男人的,因为这个其实也是代表了我们党国的一个希望的,所以,于老板,如果你真的要是一意孤行的话,那么,到时候,耀全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的话,那就还请于老板能够海涵了。”郑介民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解释刚才为什么那么说的原因,可以说,这个时候,郑介民说的话是一点也不夸张啊,其实在于洁反身会南京的时候,整个黄埔系就因为这件事情在胡宗南的召集下,做了私底下的沟通了,所以,当时的那个沟通郑介民是亲自的参加了,就是说,一旦于洁要是在南京被什么男人给诱惑了话,他们应该怎么办,所以,郑介民这个时候就敢这么当着于洁的面大声的说了。
“唉,和着我于洁就是他们老张家的一个官家,加保姆最后顺便捎带了一个生孩的工具呗,行,张心,你狠,耀全,我发现,刚才你在和我说那些理由的时候,说的是相当的气粗啊,你们是不是针对这件事情,早就作了私下的沟通了,没准连方案都有了,对不对,你现在给我老实的交代,这个事情,到底是谁在背后给我使绊子,你郑介民要是现在吧幕后主使给我说出来的话,那我们就什么都不说了,要是不说的话,那就可别怪我于洁到时候给你郑介民穿小鞋啊。”于洁也不是傻子啊,听着郑介民的话那是越听越不对劲啊,凭着郑介民的实力,这个时候即便是郑介民能想到这些,也不至于说,在她于洁这个上司的面前,把话说的这么的慢,所以,于洁这个时候就敢确定说,背后肯定有一股势力在运作这件事情,虽然这个背后指使的人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几个人,但是,于洁这个时候还要郑介民亲口的对自己说出来,好让自己能够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于是于洁再一次威胁郑介民了。
“其实吧,于老板,这个事情怎么说呢,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们都是在背后给你使绊子的人,但是,这些人到底都有谁,我想于老板,就是我不说,于老板你也应该能够想出来的,毕竟,就算是要给你于老板使绊子,那也得块儿头足够才行啊,要不然,那还不如不使这个绊子呢,要不然,那可真的就像是张副委员长说的那个笑话了,一个蚂蚁看见一只大象走过来了,马上的就翻身躺在地上,同时伸出了一只腿,别的蚂蚁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这个蚂蚁说,你要干什么,结果这个蚂蚁说,我非要绊死这只大象不行,那可真的就是这个笑话了啊,所以,于老板,这个时候,你也别问我,我真的要是要说出来都有谁的话,你于老板是不给我穿小鞋了,但是其他的人,估计,到时候给我穿的小鞋,绝对的小不了,当然,要是你猜出来都有谁的话,那就和我郑介民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于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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